苏呒

物物而不物于物

[芦笋衍生]囚笼(十二)

话不多说,进来吃糖´◡`

觉得甜的看官留个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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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这么沉浮在一汪湖水中,如温水煮沸的过程,慢慢变热升腾起水汽,咕嘟嘟冒着小气泡,听得人昏昏欲睡。

  这个慢慢接近他们生活的秋天是个暖秋,毛茸茸的太阳照在泛黄的树叶上,闪着金灿灿的光。

  孙博翔拎着造型小巧的酒壶,仰头张口倒入嘴中,清澈透明散发着酒香的液体划过一条线落入他的口中。

  他们已经在这里呆了个把时辰了,孙博翔眨眨被太阳闪着的眼睛,后知后觉发现眼前冒着五彩的色斑,脑袋有点晕晕乎乎。他呵呵一声傻笑出声,他这是醉了么?

  卢志刚整个人倚在假山上,周身弥漫着酒的醇香,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双眸湿润,已然醉得有些神志不清。

  呃……面前怎么有两个志刚哥,孙博翔没有发觉自己摇摇晃晃的姿态,只觉得有两个志刚哥正朝着他笑。真好看,这是双倍的快乐么,没有比志刚哥更让人欢喜的事了。

  “莫要醉酒贪欢……”卢志刚扑过来夺过他手中的酒壶,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孙博翔嘴角粘上的酒。

  “我没醉,志刚哥,我没醉。你亲我一下我才会醉,亲得越多,醉得越不省人事……”孙博翔指指自己的脸颊。

  卢志刚醉得眼神有些涣散,盯着他张张合合说着话的嘴唇,怎么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他知道,这是他的博翔……卢志刚顺势压在孙博翔的身上,两膝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俯视着孙博翔。

  葱白的手指摸上他的眉骨,一点点向下划过鼻梁,落在嘴唇上,一点点勾勒孙博翔的唇形。

  孙博翔握住他的手指送到嘴边亲了又亲,脸颊在他柔软的手心蹭蹭,像一只大型犬。

  橙黄的阳光落在志刚哥的身上染上一层蜜色,他就像和煦暖光的使臣。卢志刚垂下眼帘,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眼角和鼻尖。

  “陪我的这些日子你快乐么,博翔?”

  “我好快乐,志刚哥。”想要的回答就响在耳边,悦耳又动听。

  交缠的唇密不可分,分享彼此的涎液。

  
  “你看。”

  
  一个闪着莹白色光泽的玉佩出现在孙博翔眼前,卢志刚把它从腰间解下,捏在手指间在孙博翔面前晃荡。

  “志刚哥,这是?”

  “我贴身佩戴的物件,不值什么钱,送给你了。”卢志刚把玉佩塞到孙博翔手中,合上他的手掌。

  “那…那…岂不是哥你送我的定情信物?”磕磕巴巴的话说出口,孙博翔眼放金光,恨不得把志刚哥吞吃入腹。

  “那我要送什么给志刚哥做回礼呢?”

  “你这个人就够了。”手指戳上他的胸口,卢志刚把泛红的脸颊歪向一边,耳尖通红,今日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当真是一句箴言。

  

  孤身一人在这王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孙博翔行动处处受监视,身后总是跟着别有用意的眼线。

  他知道,他笑笑,不惧怕也不在意。他拉着志刚哥在这有限的天地里找乐子,精神上潇洒自在。

  于是人们都知道这被留下来形如囚禁的孙家少爷彻底暴露了荒唐的本性,整日间寻欢作乐,被一个身份卑贱的清倌弄得五迷三道。

  更何况只是一个长在王府中不在人们视线中的孤儿。被这样一个人收服,这孙少爷当真没见过世面。

  下人们谈论耻笑,明面上毕恭毕敬,闲言碎语私下里漫天飞,传出一个又一个绮丽的故事。

  这些杂话尽管从不留心,待得久了,也会撞见几次。这些话听进孙博翔的耳朵里,他只翻翻白眼。

  这些人真没眼光,幸亏他们不识货,看不见志刚哥的好。

  这才便宜他把志刚哥的一切藏的严严实实,不让旁人窥伺分毫。这是他独自享用的财宝。

  

  卢志刚这几天总是掰着手指算着日子,这天吃过晚饭,他神神秘秘地把孙博翔拉到自己身边,在他不明白的眼神中笑着凑到他耳旁,悄悄地说,“我算着,今晚,我种下的那些昙花就要开了,我带你去看。”

  “昙花?那一定很美!好啊,我陪志刚哥你去看。”孙博翔笑嘻嘻答应。

  温度到夜间降低了很多,深秋的晚上,单薄的衣物已经无法抵挡寒冷。卢志刚翻出自己的两件披风,一身细细给孙博翔穿上,被他握在温暖的手心中拉出门。

  临近深夜,两人推开卢志刚居住的小院时,漆黑一片,只有月光照得地面微微发亮,勉强看清四周的景物。

  “小腰前几日被暂时调到别处去了。”卢志刚向孙博翔解释,他已经好久没见过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了。

   昙花种在院子旁的空地上,只得一小片。花枝上已经垂着数朵待放的骨朵,整个院子里都是奇妙的甜香。

  “再等等,它们就要开了。”卢志刚欣喜地等在一边,眼神期盼地看着花朵。昙花一开,不过数个时辰,一旦错过,只能看到枯萎蜷缩的败花。

   时间慢慢推移,昙花花瓣慢慢舒展开来,雪白的大片花瓣展现曼妙的姿态,清丽诱人。

  “真美。”孙博翔小心翼翼地伸手触摸花瓣,他还没见过这么美丽的情景。

  皎洁月色,盛放昙花,和花旁毫不逊色的美人。

  寒风吹不干他沸腾着热血的心,他要把这一刻牢牢刻在心里,永远记着。

  卢志刚察觉到他盯着自己的视线,没有回头,伏低身子凑到盛放的昙花前,狠狠吸一口浓郁的香气。

  孙博翔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句话,昙花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句话不断在脑袋里闪现,越发刺激着他蠢蠢欲动的心。

  只是,他没想到,意淫的场景下一刻竟实现了。

  卢志刚携着满身的花香扑进他的怀里,暖暖的身子。

  “博翔,你……想我么?”

  “当…当然。”他孙博翔可是血气正盛的小伙子。他颤抖的手摸上志刚哥的腰,从系带处摸进衣服,接触到一小片滑腻的肌肤。

  卢志刚顺从地任他动作,说着情话煽风点火,“我是你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

  他好想……好想……可是,不行!他不能现在要了志刚哥。

  孙博翔努力保持镇定,留恋地撤出探进他衣服的手,“志刚哥,现在还不行……我不能在没有保证给你安定的情况下要你,这是不负责任的。”

  “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卢志刚听着他的话,有些哭笑不得,“你啊……好在,我喜欢这样的你。”

  孙博翔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香袋,笨手笨脚地系在卢志刚腰间,“这个,这个香袋是我送给志刚哥你的。我们这下,就算定了终身了。”

  这是他从行囊中翻出的原本在佩刀上的挂件,而这个香袋是娘亲送给他的。

  卢志刚摸摸香袋,笑着钻进他怀里,“好,我知道了。”

  孙博翔紧紧搂着志刚哥,在心下暗暗告诉自己,不是不吃,时候未到。他总会把志刚哥吃干抹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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